2008年10月27日 星期一

[我思故我在] 真愛是什麼?

真愛是奉獻犧牲 不是佔有!

懂的放手才有真幸福 !

國境之南 歌詞中 :

你會不會把 妳曾帶走的愛
在告別前用微笑全歸還

聽來很有感覺

而海角七號電影中 最後一封信

『我會假裝你忘了我 假裝你將你我的過往
像候鳥一般從記憶中遷徙 假裝你已走過寒冬迎接春天
我會假裝…
一直到自以為一切都是真的!然後…祝你一生永遠幸福!』

說出將感情深藏的無耐 !

將一切化為祝福 重新開始 !

親愛的 難道妳 不期待生命中的 彩虹嗎 ?

2008年10月26日 星期日

[現在進行式]

「一○二五大遊行」主辦單位昨晚在凱道廣場舉辦晚會,當「無能」兩字的雷射光打在
總統府上時,群眾大聲歡呼並共同高喊:「馬政府無能,下台!」。



我想這是台灣民選的政府

後果得由台灣全民承擔 .

剩下最後機會出來享受民主感覺 !

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 !

[ 密室電影院]海角七號 電影中的 七封情書- 文稿

 

第一封

ㄧ九四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友子,太陽已經完全沒入了海面
我真的已經完全看不見臺灣島了
你還站在那裡等我嗎?


第二封

友子
請原諒我這個懦弱的男人
從來不敢承認我們兩人的相愛
我甚至已經忘記
我是如何迷上那個不照規定理髮
而惹得我大發雷霆的女孩了
友子
你固執不講理、愛玩愛流行
我卻如此受不住的迷戀你
只是好不容易你畢業了
我們卻戰敗了
我是戰敗國的子民
貴族的驕傲瞬間墮落為犯人的枷
我只是個窮教師
為何要背負一個民族的罪
時代的宿命是時代的罪過
我只是個窮教師
我愛你,卻必須放棄你

第三封

第三天
該怎麼克制自己不去想你
你是南方豔陽下成長的學生
我是從飄雪的北方渡洋過海的老師
我們是這麼的不同
為何卻會如此的相愛
我懷念豔陽…我懷念熱風…
我猶有記憶你被紅蟻惹毛的樣子
我知道我不該嘲笑你
但你踩著紅蟻的樣子真美
像踩著一種奇幻的舞步
憤怒、強烈又帶著輕挑的嬉笑…
友子,我就是那時愛上你的…
多希望這時有暴風
把我淹沒在這臺灣與日本間的海域
這樣我就不必為了我的懦弱負責


第四封

友子
才幾天的航行
海風所帶來的哭聲已讓我蒼老許多
我不願離開甲板,也不願睡覺
我心裡已經做好盤算
一旦讓我著陸
我將一輩子不願再看見大海
海風啊,為何總是帶來哭聲呢?
愛人哭、嫁人哭、生孩子哭
想著你未來可能的幸福我總是會哭
只是我的淚水
總是在湧出前就被海風吹幹
湧不出淚水的哭泣,讓我更蒼老了
可惡的風
可惡的月光
可惡的海

十二月的海總是帶著憤怒
我承受著恥辱和悔恨的臭味
陪同不安靜地晃蕩
不明白我到底是歸鄉
還是離鄉!


第五封

傍晚,已經進入了日本海
白天我頭痛欲裂
可恨的濃霧
阻擋了我一整個白天的視線
而現在的星光真美
記得你才是中學一年級小女生時
就膽敢以天狗食月的農村傳說
來挑戰我月蝕的天文理論嗎?
再說一件不怕你挑戰的理論
你知道我們現在所看到的星光
是自幾億光年遠的星球上
所發射過來的嗎?
哇,幾億光年發射出來的光
我們現在才看到
幾億光年的臺灣島和日本島
又是什麼樣子呢?
山還是山,海還是海
卻不見了人
我想再多看幾眼星空
在這什麼都善變的人世間裡
我想看一下永恆
遇見了要往臺灣避冬的烏魚群
我把對你的相思寄放在其中的一隻
希望你的漁人父親可以捕獲
友子,儘管他的氣味辛酸
你也一定要嘗一口
你會明白…
我不是拋棄你,我是捨不得你
我在眾人熟睡的甲板上反覆低喃
我不是拋棄你,我是捨不得你

天亮了,但又有何關係
反正日光總是帶來濃霧
黎明前的一段恍惚
我見到了日後的你韶華已逝
日後的我發禿眼垂
晨霧如飄雪,覆蓋了我額上的皺紋
驕陽如烈焰,焚枯了你秀髮的烏黑
你我心中最後一點餘熱完全凋零
友子…
請原諒我這身無用的軀體

第六封

海上氣溫16
風速12節、水深97
已經看見了幾隻海鳥
預計明天入夜前我們即將登陸
友子…
我把我在臺灣的相簿都留給你
就寄放在你母親那兒
但我偷了其中一張
是你在海邊玩水的那張
照片裡的海沒風也沒雨
照片裡的你,笑得就像在天堂
不管你的未來將屬於誰
誰都配不上你
原本以為我能將美好回憶妥善打包
到頭來卻發現我能攜走的只有虛無
我真的很想妳!
啊,彩虹!
但願這彩虹的兩端
足以跨過海洋,連結我和妳

第七封

友子,我已經平安著陸
七天的航行
我終於踩上我戰後殘破的土地
可是我卻開始思念海洋
這海洋為何總是站在
希望和滅絕的兩個極端
這是我的最後一封信
待會我就會把信寄出去
這容不下愛情的海洋
至少還容得下相思吧!
友子,我的相思你一定要收到
這樣你才會原諒我一點點
我想我會把你放在我心裡一輩子
就算娶妻、生子
在人生重要的轉捩點上
一定會浮現…
你提著笨重的行李逃家
在遣返的人潮中,你孤單地站著
你戴著那頂…
存了好久的錢才買來的白色針織帽
是為了讓我能在人群中發現你吧!
我看見了…我看見了…
你安靜不動地站著
舊地址,海角七號…海角?
你像七月的烈日
讓我不敢再多看你一眼
你站得如此安靜
我刻意冰涼的心,卻又頓時燃起
我傷心,又不敢讓遺憾流露
我心裡嘀咕,嘴巴卻一聲不吭
我知道,思念這庸俗的字眼
將如陽光下的黑影
我逃他追…我追他逃…
一輩子

我會假裝你忘了我
假裝你將你我的過往
像候鳥一般從記憶中遷徙
假裝你已走過寒冬迎接春天
我會假裝…
一直到自以為一切都是真的!
然後…
祝你一生永遠幸福!

 

 

2008年10月10日 星期五

[密室電影院] 專訪魏德聖的文章

九月十三日下午渾身濕淋淋地走進辦公室,脫下可以擠出水的襪子,摔開被水浸泡得沈重不堪的皮鞋,改穿拖鞋,打開電腦,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我就寫出了專訪魏德聖的文章導言,其實,那就是我完成專訪,走向風雨交加的台北街頭時的一點心情:


七封來自天涯的情書,想要寄給屏東海角的戀人,訴說五十年的相思情,卻有如一把火,意外在九月天燒遍台灣城鄉,引發了許久未見的觀影熱潮。

台灣電影低迷多年,一位才卅九歲、才拍了第二部劇情長片的台灣導演魏德聖,舉債三千萬拍出了新片「海角七號」。沒有大卡司,沒有大特效,靠著動聽的音樂和動人的劇情,不但贏得台北電影獎的百萬首獎,更在全台灣連演了四星期,如今票房已突破了六千八百萬。

「難道,你不期待彩虹嗎?」魏德聖導演引用了電影中最精彩的一句對白,總結他對台灣影迷的感謝:「我相信大家在電影中都看見了希望。」


但是接下來的訪問稿,我卻花了八個小時才整理完成,一方面是重聽錄音帶,一方面是要修稿,包括順暢語氣,包括調整前後關係,難免還是有省略,今天刊出的部份是以《海角七號》的誕生與映演觀察做重點。

問:跟隨陳國富拍攝《雙瞳》的經驗,也是你創作人生重要的經歷嗎?
答:最重要的是開了眼界。

以前國片都嫌資金少,於是自我設限,很多畫面想都不敢想,還沒拍就說不可能,拍了《雙瞳》才明白,很多大場面都是用錢堆出來的,既然花錢可以解決, 那就去找錢啊,《雙瞳》規模大,花錢兇,但也讓我覺得找錢不是太難。楊德昌每次拍片不也都沒錢嗎?沒錢他也照要求,也照罵,最後不也都拍完成了嗎?

問:《海角七號》的構想是怎麼出來的?

答:主要還是因為我極力推銷《賽德克巴萊》,那時候我借了兩百萬,拍了五分鐘的募款短片,想告訴大家我要追求的夢想,或許是因為我把目標設在一千萬美金 (三億台幣),讓很多人嚇了一跳,到處碰壁。於是我向陳國富請教,他開門見山地告訴我,最根本的是問題是:「你沒有第一部作品。人家不認識你,不敢投資 你。你得先拍出其他作品,再回過來執行這個案子。」

我很沮喪,新點子一時也沒有著落,後來讀到一則新聞,提到一位郵差花了兩年時間才送達一信日據時期的信,然後想到了可以把音樂元素加進來,但是我更想把 《賽德克巴萊》當初受到質疑的三大疑問搬到《海角七號》來証明,例如,有人說《賽》片演員都沒名氣,不會成功,我就找一群沒名的人來演《海角》;其次,有 人說人物太多,線太雜,很難表現,於是我就要來創作多層次的眾生戲;第三人家說觀眾對台灣歷史的戲不感興趣,於是我就找到了日僑遣返的時間點來做連結。也 就是創意雛型來自《賽德克巴萊》,但是重新添加了骨肉,另塑框架。

問:你一直強調《賽德克巴萊》,在拍《海角七號》之前,為了實踐以霧社事件為背景的《賽德克巴萊》的夢想,你曾不惜斥資二百萬,拍了一部五分鐘的集資短片,那股豪情讓很多人為之動容,那是你心中的大夢?

答:如果說《海角七號》是跳板,我想完成的是《賽德克巴萊》,如果說《海角七號》試圖化解時代結束時所留下的遺憾,《賽德克巴萊》則是想要來化解日本人和 原住民之間的仇恨。

台灣有太多的歷史故事可以著墨,我還有一個以住民、荷蘭人和鄭成功的故事為主軸的《台灣三部曲》,那是包含著《火焚之軀西拉雅》、 《鯨骨之海台窩灣》和《應許之地福爾摩莎》的三部電影,劇本也都完成了,別人的三部曲都是三段式作品,但是我卻想要把三段故事放在同一個橫切面上,三 部片的開場都是荷蘭人來了,結束時都是鄭成功來了,用三個觀點,用原住民像鹿,漢人像鯨,荷蘭人像蝴蝶的三種意像來說台灣史的傳奇。

問:多數台灣電影的預算都在一千萬左右,《海角七號》卻敢於投資四千五百萬,扣除輔導金和片商投資,等於你舉債了三千萬來拍片?你為什麼敢這麼拚?

答:其實,一切都是經過精算,從頭到尾我就很有信心,可以讓觀眾接受。《海角七號》故事簡單,不強迫觀眾思考,也沒有太多包袱,我只想拍一部熱鬧好看的音 樂片,屬於老少咸宜的作品,我相信動聽的音樂可以在最短瞬間就具備渲染觀眾的能量,前提是音樂一定要好,才能扇動觀眾的心,像我就換過三任音樂總監,最後 找到駱集益和呂聖芬,先去蒐集可以烘托電影的好音樂,就從「野玫瑰」的音樂開始延伸,再從《地海戰紀》的主題歌中找到了配樂靈感,結果一試就中。

最重要的是我相信要做就要做最好的,原本十年前我就有機會拍片了,但是我看過太多台灣導演急著要拍出自己的第一部戲,靠著幾百萬的輔導金,還有一點協力廠 商口頭上的合作承諾,於是咬牙接受了備受壓制的不合理條件,隨便就拍了,但是那一點點的錢本來就不夠,什麼都受到限制,你還得把導演費捐出去,因為一定會 超支。但是只投一千萬來拍電影,其實是很難完成你的夢想的,楊德昌的《麻將》沒有大卡司也要花上兩千萬,你只有一千萬就要拍電影,只能將就於現實環境,必 定妥協,品質就打折,夢想一定不會圓。與其必敗,不如一搏。

問:《海角七號》的火苗,從網路起燃,迅速蔓延全台,你如何看待過去一個月內台灣影迷熱情爭看「海角」的現象?

答:《海角》賣座主要是得力於觀眾的口碑,一直在發酵四射,自己看還不夠,還要推荐別人也去看。例如有位媽媽就告訴,她的小孩從不看台灣電影,有一天卻對 她說:「媽,你一定不相信,我要去看一部國片。」回家之後,孩子迫不及待地說好看,媽媽後來也去看了《海角》,然後又拉了好多朋友再去看一次,我們原本沒 有刻意針對中年族群做宣傳,就靠著口碑帶動了票房。

雖然我一直很有信心,但是心裡壓力還是很沈重,畢竟票房是最殘忍的現實,國片積弱不振的包袱真的能夠一夕解脫嗎?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會是那個解開包袱的人, 不可能的。剛上映時,威秀和絕色影城都開了大廳,觀眾卻坐不到一半,心情真是沈重憂煩,後來人越來越多,有人呼朋引伴看了三四遍,有的人甚至在十二天之內 看了九遍,我好奇去追問他們為什麼要看這麼多遍?結論都是一群人集體歡笑,一起安靜的感覺真是好,不像在家一個人看DVD,哭也自己,笑也自己,那種集體 在電影院中相互渲染感動的力量,帶給參與觀眾更多的共鳴與喜樂,換句話說就是《海角》讓大家找回了在戲院裡共同歡笑,共同流淚的劇院效應。

問:口碑真的很重要,我們在戲院中確實看到很多陌生臉孔,《海角》真的吸引了很多已經很久不看電影,或者從來不看電影的人走進戲院,而且讓他們笑著走出戲院。

答:是的,這群觀眾扮演著最關鍵的感染散播力,就因為他們很少看國片,連好萊塢電影都被他們嫌到不行,如今他們卻會說《海角》好看,他們的朋友一定會刮目 相看,他們的推介才是最有感染力的。台北電影節首映後,有位觀眾找上我,請我與他媽媽合照,因為媽媽看電影時一直在哭,很受感動,後來才知道原來他的祖母 當年也曾和一位日本軍官談過戀愛,也是在時代結束時黯然分手,老人家談起往事或許只有淡淡一兩句,其實內心澎湃得很,我才知道自己虛構的劇情,其實勾起了 許多人壓抑在心的感情,讓我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問:觀眾的歡笑與淚水與共鳴,同樣帶給你極大震動吧?

答: 我一直覺得自己只是位說書人而已,我很認真,也很努力地去說一個動人的故事,基本上,我覺得電影就要具備常民文化的特質,就像大家去聽說書,聽到精彩處, 就要鼓掌叫好;遇到緊張處,就要賣個關子。看到觀眾跟著我的節奏一起哭一起笑,好像自己可以用影像來控制觀眾的呼吸和節奏。

我常躲在戲院裡觀看觀眾的情緒反應,觀察自己設計的點,是不是能夠讓觀眾狂笑,或者讓觀眾突然停止呼吸,例如男女主角不約而同看到彩虹時,然後一個安靜的 畫面,有風吹過,情書唸出說:「希望這道彩虹能夠跨越海洋,連結你和我」時,我就看到有人緊握胸口,或者屏氣凝神,身子往前傾,你就明白觀眾已經被你給 扇動了。對於一位創作者而言,那還真是一種很不一樣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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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海角七號》賣座後,有人推崇你帶領國片走上了新道路,有人認為國片振作復興了,你認為自己的作品和侯孝賢與楊德昌年代的台灣新電影的差別在那裡?

答:其實,每一部作品都反應了創作者的社會觀察。新電影作品,現在來看或許覺得太悲情,相似的題材表現也有點陳腔濫調了,但是它有時代意義,當年不也很多 人覺得新電影說出了人們的苦悶感受嗎?

《海角》賣座是因為電影反應了當下正在發生正在進行的生活情緒,不管你是青年或老年,城市或鄉下,電影應該要跟著時 代的社會觀察穩步前行,不要急著超越或太過尖銳,急著要去揭發或者批判人生的虛偽與浮誇;不是不行,而是那會讓人無所遁形,創作者要致力揭發最根本的精神, 我也試著把自己對現狀的不滿情緒透過不同的角色悄悄宣洩出來。

問:《海角七號》相當程度改寫了「本土」和「台」的定義與邊界,本土元素不但不土,不俗,而且活力四射,動能充沛,你的選擇與表現手法,果然帶動了很多感動共鳴,這就是你從所謂的當代社會觀察中提煉出來的心得嗎?

答:拍《海角》之前,很多人都會勸我要考慮市場元素,要小心本土這東西,語言、選角或景點都要注意,否則可能就會喪失海外市場,可是我要先問的是我拍的是 什麼題材的故事,《海角》是發生在台灣的故事,當然就要用台灣的特色來包裝它,呈現屬於這個地方的價值,本土味道不但要有,而且是強力主導才對,不然電影 就不對了。台灣這麼美,從環境、歷史、文化、風光到民族都有著繽紛的生命力,取之不盡,南韓電影之所以崛起,主要是來自南北韓的歷史和政治矛盾,激發了許 多感人題材,等到他們開始大量製造偶像情境的戲劇時,迷戀愛情的普世價值後,原來最迷人的歷史文化的根本特色不見了,所謂的韓流也就退燒了。

我很喜歡讀歷史,因為歷史總是一再重演,譬如一個時代結束時,人們總急著要去清理收拾那個時代,毀掉舊的一切,重新來過,其實,我們更應以更開闊的視野來 接受新時代,舊的不要丟,新的不要怕,新舊一定可以有個完美的和解,不一定是對立的,我因而追求一種相互包容的新精神,例如彩虹,它就是包容了各種色彩, 不相排斥,也不相侵犯,因而成就了最美的事物,台灣社會如果能像彩虹一樣,包容和解,那多美麗啊。

問:於是你從台灣歷史切入,選擇了日僑遣返的歷史時刻做為電影的出發點,再以五十年後的情書做為終結。

答:對,歷史上你很少看到一個時代是這麼平和的結束的,二次大戰結束,日本戰敗,各地的日本人都是落荒而逃,被打著轟著趕上船的,東北如此,韓國亦然,只 有台灣的遣返是和平落幕的,為什麼?日本殖民台灣五十年自然是原因之一,另外,則是台灣人和日本人的關係一直是一種有愛有恨,卻又不知道該愛或恨的矛盾情 緒之中,是台灣人懦弱嗎?還是東北與韓國人比較強悍呢?為什麼他們對於日本人只有恨,沒有愛?我去研究歷史才知道,統治台灣的主力是日本海軍,接受過民主 思潮,其他地區則是出身武士家族,粗暴殘酷的陸軍,日本人其實是把最有訓練的軍隊派駐在台灣的,因而有了一些愛恨夾雜,難以分辨的情緒,所以《海角》就回 到歷史的原點,一個時代的結束有愛,也有遺憾,那是愛恨交織碰撞的結果。

[密室電影院] 送給自由的人, 台灣第一部5分鐘200萬的電影!

在沒有信仰和自由的肉體裡,靈魂會因困乏而死去!
如果有人逼迫你忘記不該忘的東西,
你應該反抗、你應該戰鬥,
你不該讓自己變成被豢養的野獸!
因為我們都是驕傲的賽德克•巴萊──真正的人!

 

 

 

2008年10月9日 星期四

[我思故我在]世界最久戒嚴 台灣之痛 ! 會再來一次嗎 ?

再戒嚴一次的話 ! 台灣會變成如何 ?

一九四九年五月十九日,台灣省政府主席兼台灣省警備總司令陳誠頒佈「台灣省戒嚴令」,宣告自五月二十日零時起在「台灣省」全境(台灣本島、澎湖群島及其他附屬島嶼)實施戒嚴。

台灣當時被分為五個戒嚴區:台北市戒嚴區、北部戒嚴區、中南部戒嚴區、東部戒嚴區與澎湖戒嚴區;隨後頒布多項管制法令,包括「戒嚴期間防止非法集會結社遊行請願罷課罷工罷市罷業等規定實施辦法」、「戒嚴期間新聞雜誌圖書管理辦法」、「懲治叛亂條例」等。

同年七月九日,台灣省政府全面實施「連坐保證制度」,公務人員未有保證人具保者不予僱用,並逐步擴及到幾乎所有公私機構單位,成為戒嚴時期的基本政治審查制度之一。

宣告戒嚴後,台灣進入白色恐怖統治時代,在黨禁、報禁下,台灣公民的參政權利與言論自由受到嚴格限制,國民黨政府對政治異議人士逮捕、軍法審判、關押與處決者,屢見不鮮。

一九八七年七月十四日,蔣經國頒佈總統令,宣告自七月十五日零時起解除「台灣省戒嚴令」。在台灣實施達三十八年的戒嚴令自此走入歷史,據信這是全世界目前施行時間最長的戒嚴令,至今仍然對台灣政治與社會造成相當深入的影響。(記者鄒景雯

 

[現在進行式]金融危機。有時候應該隔岸觀火﹔而有時候又應該有所行動

來沒有兩場一模一樣的金融危機。有時候應該隔岸觀火﹔而有時候又應該有所行動。

上週一﹐當道指暴跌777.68點時﹐那斯達克綜合指數跌穿了我最新的買盤啟動目標﹐即2025點。因此我就手持一張銀行類股遴選名單﹐吸納了部分股票。翌日股指反彈﹐重新躍上2025點。我對這筆投資取得的回報感到高興﹐但樂得發狂是不可能了。週四時那斯達克指數又跌到了線下﹐我的收益也化為烏有了。週一股市跳水如此之猛﹐我該想想是不是在下一個啟動點──1750點時再度出手了。

那麼我為什麼要在市場跌跌不休時往裡投錢呢﹖為什麼要選這個時候﹖要知道我等此生最嚴重的金融危機正在發威呢。其實答案很簡單﹕眼下股價便宜。

瞭解我的讀者都會知道我的投資有規則可循﹐每當那斯達克指數下跌10%時就買進﹐持有到取得25%的收益後就拋出。我的原則是根據回調(平均下跌20%)和牛市(平均上漲50%)的歷史均線中值所設定的。目標很簡單﹕低買高賣。

我從來不去嘗試預測市場下一步將走向何方。顯然這是一條針對我這樣耐心多多的投資者的長線策略。很重要的一點是要搞清楚這種策略和心急火燎的交易員的思維方式有什麼不同﹐在後者看來﹐一天就算長期﹐幾個月簡直算得上是永恆了。雖然我很尊重我的好友、CNBC電視節目"瘋狂金錢"(Mad Money)的主持人吉米克萊默爾(Jim Cramer)﹐但我們兩人在這一點上的看法也有本質不同。克萊默爾日前表示﹐你應該把未來五年裡需要用到的錢都抽出股市。而我認為﹐未來五年或更短時間裡有用的錢從一開始就不要投到股市裡。

現在不是拋售的時候﹐因為道指已經跌到了五年低點。而去年道指則屢創歷史新高。正如我在20074月底時所說的那樣﹐由於那斯達克指數已經突破了2515點(我當時的拋盤目標線)﹐把股票脫手的機會可是多得非比尋常的﹐而且能保你賺個心滿意足。我以250美元的價格賣出了高盛(Goldman Sachs)的股票(不過我現在手頭還有一些)﹐並在5月時候將商品和能源類股套現。這就是為什麼我現在有錢再投資股市的原因。

股市當時的紅火景象已成為回憶了。哀號自己如何錯失大好機會毫無意義﹐要緊的是抓住眼前的機會。上兩個買進機會前後腳地出現在今年1月份﹐當時股指進入了熊市區間。上週﹐股指跌去了第三個10%﹐而這期間大盤沒有反彈25%﹐這是2000年熊市以來首次出現這種情況。

現在看來我的投資可能有些倉促﹐應該等等再入市﹐但事後諸葛亮起不了任何作用。回顧2000年至2002年時﹐那斯達克指數跌了80%﹐提供了八個連續的買進機會﹐我當時就是遵循了自己的投資策略。事實證明這些在市況最不濟時的投資是最賺錢的。

還有其他人和我抱有同樣的觀點。你會很清楚地看到還有人正在搜羅著值得吸納的股票﹐那就是沃倫巴菲特(Warren Buffett)。當然﹐巴菲特得到了高收益的優先股和權證﹐其條件之優厚我只能在做夢時想一想。作為一股穩定市場的力量﹐巴菲特已被人們拿來和傳奇金融家摩根(J.P. Morgan)相提併論了。

以我綿薄之力﹐我現在正在給那些可望套現的人提供資金。每當我認識的人把錢從銀行戶頭中取出、投入他們認為"安全"的領域時﹐我都會說我相信自己的投資策略。我認為我這一信念的形成應該歸功於我已過世的老爹﹐他成長於大蕭條時期﹐但從未對美國經濟或股市喪失信心。有的人會說我是個慈悲心腸的理想主義者﹐而我唯一的回答就是﹕美國至少兩代人確已從中獲益。

[密室電影院]《無樂不作》╱范逸臣(電影主題曲)

好聽 ! 在這混亂的年代

這電影將成為台灣人共有的記憶 開啟電影的海角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