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25日 星期二

台灣雅虎事件若沒鬧上國際版面, 台灣網友將全體遭殃! - 行動方略

台灣雅虎事件若沒鬧上國際版面, 台灣網友將全體遭殃! - 行動方略


(楊致遠在美國國會外交委員會聽證會上愧疚的看著師濤的母親. Source: Dailylife.com http://www.daylife.com/photo/04xz8pUgi77jI Photo from Reuter's Pictures)

台灣雅虎關閉芒果日報部落格的事件,若是沒鬧上國際版面,台灣網友將全體遭殃。

這篇文章說明如何讓雅虎奇摩台灣認錯。

以下內容,說明與分析台灣雅虎害怕什麼?如何讓雅虎正視此一事件。以團結台灣網友發動正確有效的國際聲援行動,拯救芒果日報。

台灣雅虎奇摩害怕甚麼?不怕什麼?

台灣雅虎不會怕這事件鬧上台灣任何報章媒體,鬧越大他們越坐收媒體免費宣傳的漁翁之利。

台灣雅虎奇摩會害怕的是,這事件鬧上國際版面,害怕芒果日報事件傳回美國,傳回給那些等著幫MicrosoftGoogle等利益團體在美國國會磨刀霍霍痛宰Yahoo!的美國國會議員們。因為去年(2007)11月,Yahoo!的楊致遠(Jerry Yang)才剛在20幾個律師的陪同下,到美國國會作證,為雅虎洩露師濤個人資料導致記者被中國政府逮捕並判刑十年的事件向師濤的家人公開道歉。

當時美國國會的外交委員會,甚至斥責Yahoo!涉嫌在國會作偽證。Yahoo!一年之內又再犯,把為台灣民主發聲的芒果日報關站,這事件若妥善向國際說明,將獲得美國國會重視,再回來調查Yahoo! 海外營運的惡劣行徑。


(楊致遠在美國國會外交委員會聽證會上說明師濤事件,背後師濤的母親痛哭失聲的照片,楊致遠為了Yahoo!提供資料一事,向師濤母親道歉 Source: Dailylife.com http://www.daylife.com/photo/01zYaPcaQHe3T Photo from Reuter's Pictures)

各位想一想,若美國國會開始正視這件事情,再把Yahoo!高階主管叫到國會去,台灣Yahoo!的主管會不會遭殃?

該如何做? 策略與方法 -
如何宣傳贏得國際重視、尊敬與積極聲援?

1.
將此一事件以英文說明,發表到各大美國全國與區域型的主流媒體(i.e. Wall Street Journal, New York Times, Washington Post, USA Today, Los Angeles Times, San Francisco Chronicle, San Jose Mercury News, Chicago Tribune),或留言到各大美國主流媒體的專欄作家部落格上。

2.
透過英文的部落格搜尋引擎,尋找以下關鍵字"Human Rights"+"Yahoo!"+"Shi Tao"+"Arrested"+ "China",你會發現上千個歐美人權運動人士與組織近幾年來為師濤案件積極聲援的部落格,到這些部落格上用英文留言,讓他們知道Yahoo!在台灣又做了這樣傷害言論自由的事情,這些人權運動者不會輕易放過雅虎的。

3.
到美國熱門的股票討論區 - Yahoo!(Nasdaq: YHOO)Yahoo! Finance Message Board,發表台灣雅虎關閉芒果日報事件的英文訊息留言。這個討論區每天有上萬人在閱讀,一定會讓引起華爾街及美國主流媒體注意。

該如何以西方人可以理解的角度描述芒果日報事件

1.
定位: 芒果日報 (Mango Daily)是一個為台灣民主發聲、強調台灣主權的個人部落格

2.
文章主軸強調普世基本價值: 人權 (Human Rights), 意見表達自由(Freedom of Expression)正在台灣親中政府的壓迫當中快速失去,失去自由民主的台灣將是美國的重大損失。

3.
描述發生原因: 中國特使來台,台灣馬英九政府以犧牲台灣民主人權為代價的方式,試圖換取中國與台灣關係的改善,在政府創造的親中氛圍中,親中媒體為了自身在中國的龐大商業利益,打壓台灣人權與民主的聲音。 此一論點與紐約大學法學院教授(Jeromy A. Cohen)及許多美國主流媒體的看法一致。

4.
關聯與記憶喚醒: Yahoo!關閉芒果日報的做法與Yahoo!2004年與中國政府配合,提供網友資料導致中國網友被逮捕判刑的事件連結,喚起歐美人士對Yahoo!曾協助極權政府侵害基本人權,沒有基本社會責任的深刻記憶,並轉化為對Yahoo!關閉芒果日報的抗議與譴責

台灣網友,為捍衛自己的言論自由與安全,開始行動吧!

2008年11月24日 星期一

[轉貼] 獨裁的三步 第一: 分化 , 第二 :讓你冷漠 , 第三: 讓你恐懼 !

獨裁的三步

第一: 給你分化 , 第二 :讓你冷漠 , 第三: 讓你恐懼 !

籃綠分化了 !

但我相信台灣人 , 不會冷漠 ! 也不會恐懼 !

因為我們沒退路 可走!

除非讓這世代的自由台灣人 血流成河 !

想獨裁 得像當年228  得踏著一整個世代的屍體走過 !

 

 

德國牧師馬丁.尼莫拉(Martin Niemoller

起初他們(德國納粹黨) 追殺共產主義者,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我不說話;
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我不說話;
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不是工會成員,我繼續不說話;
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還是不說話;
最後,他們奔向我來,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2008年11月21日 星期五

[我思故我在] 其實我無悔 !

年輕實總有夢想 !

而且為夢附出一切 !

而結果未竟讓人滿意回思一路走來 !

坎侃苛苛 ! 一事無成 !

或許 重要的是過程 !而我曾努力過 !

 

[轉貼 ] 情海迷航

情本無根淚無痕 , 奈何磨的人樵悴

寸心只為知己醉 , 最難碧浪情海湧

 

網友作的詩

標題是我下下的

 

看來很多人 都在中年 迷失方向 沉淪情海 !

2008年11月20日 星期四

[轉貼 ]日常台灣2

日常,以及日常之上
文◎陳丹青
你別看對岸的人民”溫良恭儉讓”,一旦事關公眾利益、社會問題和政治選擇,其實很猛、很凶、很會糾纏、很難對付,亦且能量很大的…
上個月寫《日常的臺灣》(9月4日自由談),意思沒說完。所謂”溫良恭儉讓”,並非僅止臺灣民情,凡先進國家的民眾,包括我在紐約日常交遇的中東人、南美人、印度人、南洋人,大致也都淳良友善守公德,壞人壞事並非無有,但因全社會畢竟以規矩禮讓為習尚、為主流,窩囊受氣的概率,實在稀少–但公德與人性不是簡單的因果關係,這一層道理,不知要請教社會學還是倫理學專家。
我是想說,自覺”五講四美”的民眾並不意謂個個都是好人,一如五不講而四不美的億萬人群,也絕不都是壞人。”好人壞人”,原是不得已的遣詞,單說人性的惡,國外媒體天天充斥罪案、謀殺、敗德、醜聞,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其實呢,平日裏出門走動接辦雜事,各色人等的來往多是一面之緣,你不知道,也無須揣測對方的善惡,因彼此所需無非各種瑣屑的服務,所感也不過片刻的態度,如此你來我往的日常片刻,便足使某地民風給我們留下好感或惡感,無須追究多少大道理的。
當在此岸日常生活中遭遇無禮、欺瞞、愚弄、強橫,我多半明白對方何以怨毒、卑鄙、不開心,因在普遍的不良與惡習背後,我知道是哪些問題與淵源在。然而目睹身受對岸的溫良恭儉讓,我卻費思量:他們之中,諒必多有票選陳水扁的人,又有毅然上街倒扁的紅衫黨,過去二十年,島內民氣愈見旺盛,民意日趨自主,民怨日漸沸騰,而民主逐年長進,這一路鬧到今,那行使民主的人民不就是大街上這些規矩謙和的男男女女嗎?當他們選舉或抗議時–譬如那位默默給我數了硬幣換成整鈔的小老闆–將是何等模樣呢?他會發飆、喊口號,和眾人一起逼著哪位政府高官謝罪下臺嗎?至少他會投票,即便放棄,也總有投票權吧?
十多年前我認 識一位美麗的女民進黨員,宜蘭人,做畫廊生意,質樸溫良,寧靜地對我說:我一定不會投國民黨的票。我常感慨這些平日開口客氣再三細聲嗲氣的臺灣男女們,不避現實政治,說是要去唱歌、吃團餐,一打聽,原來是競選熱身活動。相比北京人私下的政治高談,他們遭遇大事。真的是公民,不是空口無權的”老百姓”。我在臺北末一天,隔幾條街遠遠看見一輛輛坐滿群眾的彩車呼嘯開過,據說就是去哪裡集中聲討阿扁全家的貪汙案,若非有人告知,我還以為是什麼集體婚禮之類。
所以你別看對岸的人民”溫良恭儉讓”,一旦事關公眾利益、社會問題和政治選擇,其實很猛、很凶、很會糾纏、很難對付,亦且能量很大的。還用說嗎?近年我們單從媒體上連番瞧見的鬧哄哄,正是寶島民眾的另一面。
那麼,臺灣議會的叫駡撕打,怎麼解釋呢?我從電視瞧見馬英九當市長那一陣,為了哪個鋪子的便當菜料有所不潔,就給一群市議員劈頭蓋腦輪番指罵,十足當年造反派,直逼得小馬哥那張俊臉左抵右擋,好聲好氣又解釋又保證,活像文革時被圍攻的老幹部。或曰:這種表現哪來溫良恭儉讓?哪有半點民主的做派?不錯,這正是民主,準確地說,是民主政治初告實驗的幼稚園階段。記得1960年代我還小,電影記錄片裏好幾回瞧見日本議會主席臺上一大幫國會議員西裝領帶打成一團,後來呢,後來猶如小兒出天花,日本的民主還不是日長夜大,成熟起來。
閒話少說,此岸的形狀正好反過來:平時凶、底下狠,翻到面子上,也即社會領域和公共層面,則民氣淤結,民意堵塞,翻報紙看電視,罕見真問題、真意見,便是有,也必百般婉轉,簡直達於文體修辭的”溫良恭儉讓”,總之,一派雲淡風清。遍地的民事與民怨怎麼辦呢?除了捂著悶著,兩條路:一是慘苦的上訪, 結果渺然,一是出了橫禍包不住,聚眾大鬧,如近時貴州的甕安,結果也渺然。壓制還是疏導?見報還是隱瞞?弄得各地政府好頭痛,不過據專家說,上面正在研究怎樣科學而妥善地處理這類”突發性群體事件”。
其實”上面”對此現象察之長遠,苦惱久矣。1950年代毛主席就為”大民主”、”小民主”問題有過指示,說是資產階級”大民主”要不得,而所謂”小民主”,即平時凶、底下狠是也,只是繁衍至今,兇狠的理由和方式,愈見龐雜離奇罷了。可不,如今多了手機短信和英特耐,上啊!於是成天價泡在電子廁所里拉屎撒尿吐濃痰…這樣的所謂”小民主”,真是民主嗎?說給果然活在民主地區的國民聽,不曉得人家懂不懂。

[轉貼 ]日常的臺灣

日常的臺灣

我短暫的旅行印象必定表面膚淺,但我所看重的正是這點淺表。假使社會的浮面與淺表都不好看,不看好,我們如何與人相處,度過每一天

 

從紙媒與電視遠看海峽對岸,一片混亂,鬧翻天。我曾三次造訪寶島,只是末一回去臺北,距今也有12個年頭了。上周,因臺灣文學期刊《印刻》舉辦的年度"文學營"課席,去了幾天,看望臺北的老朋友,兼帶訪故宮,逛誠品書店——沒有阿扁與馬哥,也沒有藍綠陣營和貪污案,我看見的只是臺灣的日常,日常的臺灣。

 

日常所見不免瑣屑而平凡,我的行跡無非是機場,海關,賓館,街市,搭計程車,看路上的人群,和朋友在酒吧夜談。臺北故宮大幅裝修過了,最高建築"一零一"的北端現在是誠品的"旗艦店",樓層內的咖啡座與各種時尚店,已近東京的水準。十多年前位於敦化南路的誠品書店正待停業翻修,附近街心花園的吳稚暉銅像,當阿扁主政時,已被拆除了……短暫逗留,我無意核對十多年來的變化,對島內的政治是非既缺概念,也沒意見。我所搜集的密集印象,僅只是交遇過往的生人與熟人,什麼印象呢?很簡單,用大陸的說法,即"五講四美",引祖宗的古語,就是"溫良恭儉讓"。

 

臺灣人情好,我早就領教的,但那時定居紐約,不以為珍貴,而今居住北京近八年,忽然置身臺北,可就處處看得稀罕,然而難描述。譬如"文學營"主辦方的迎送招待,全程沒有差錯延誤,沒有橫生枝節,大陸做不到這般周詳與準確;又譬如賓館服務敬業到令你詫怪,每個服務生會一再提醒你有訪客的留言,額外的請求俱可商量,交代的小事,絕對準時照辦;去隔壁連鎖店買個鹵蛋,摸出一把硬幣,掌櫃的看我褲袋�零錢太重,不吱聲,迅速數過,換給你整數紙幣;在故宮買畫冊,台幣不夠,人民幣能用嗎?——臺北尚未如香港那樣通用人民幣,營業員稍有遲疑,進去問過,歡天喜地回說可以,倒好像是她的麻煩,解決了,比我還要寬慰……禮貌、笑容、抱歉、連聲謝謝,都不在話下,辦各種瑣事,沒一次落空、尷尬、被拒絕。我本能預備遭遇粗暴的態度,冷漠的臉,僵硬荒謬的機制,窮兇極惡的生意經,還有,在零星小節上的不專業,不認真,權責不清,或心不在焉——那是我在北京隨時隨地的日常經驗。走在這樣的人叢中,我發現只有我自己時或粗心、急躁,在綠燈閃亮前跨越橫道線,因為我已像久在此岸的人一樣,慣於粗糲的生活,嫌種種禮數與自我克制,太麻煩。

 

連日會面的新朋舊友則另是一番溫良與教養:非常地想要見見,但必定問清你的安排,不使勉強或為難;席間隨口應許的事,我倒忘了,不在意,翌日卻已悄然辦妥,如變戲法一般;談話間難免涉及人事作品的議論,抑揚有度,不誇張,不渲染,總留三分餘地,說是世故,卻世故得自然而斯文,一點不是勉強,顯然從來如此。通常,臺灣對此岸的客人大抵格外地客氣,格外熱忱,我的留心觀察卻並非人家怎樣待我,而是人家怎樣對待彼此,這一看,我隨時隨處目擊的人情,實在並非假裝——集體性的溫良恭儉讓,裝不出來,也裝不像,我所以覺得以上種種情狀難以舉證描述,並非指社會的精英,而是在街市隨處遇見的人。

 

相比日本人的打起精神事事認真,臺灣人的恭謹是有漢民族的溫潤松爽,不給你看得吃力;相比香港人的凡事規矩兢兢業業,臺灣人的周到透著家常的歡然,並不板著臉。細想想,好像在吳、蜀、閩、粵,民間尚存稍許類似的遺風,偶或遭遇,會念及早先的南中國民風大致還好——北地的良民另是一種表現,而今日各大都市的民風民德,還用我來細說嗎?

 

所謂"溫良恭儉讓",現代的說法叫做"公德",也近于如今大陸常說的所謂"底線"。倘若溫良恭儉讓被養成集體的習性,日常生活便不至於荒敗。臺灣的種種問題已被說得太多,不提政治狀況,只說社會罪案,自我1980年代便在紐約華人報章不斷讀到,最驚心的是1990年代演藝家白冰冰女兒的被綁架被撕票大案。然而由媒體瞭解一地,與親履親歷的經驗,實在天差地別,不可混同。我短暫的旅行印象必定表面膚淺,但我所看重的正是這點淺表。假使社會的浮面與淺表都不好看,不看好,我們如何與人相處,度過每一天?我不關心臺灣曾經戒嚴與解嚴,也不關心那�如今實行的是真民主還是假民主,以我的閱歷和記憶,民主實現之日並非太平世界,一如革命成功之時,世道尤為難測。我在乎人群的德行,社會的日常,普遍是在底線之上還是底線之下。總之,在臺灣,�

[密室電影院]鷹女

有部電影
說一對戀人遭到巫師詛咒
男的晚上變成石頭
女的白天變成老鷹
兩人只有夕陽和日出那一煞那
會短暫見到對方的臉!
喊出 我愛 ... 連那三個字都說不完 !
就變了 !
 
到最後 那鷹女 為了把那三個字說完服毒而死
話是說完了 但死了
男的也不再變成石頭
但他寧可變成石頭
 

[我思故我在] 感情的反思!

我生命中的

第一個情人分手 讓我學會如何恨別人!

第二個情人分手 則教我如何愛自己 !

 

感情的事都是愛恨交加 分不清!

然而都過去了 !

 

剩下的 是好好把握生命 !

幸福是讓自己及身旁的人都快樂 !

2008年11月18日 星期二

[轉貼 ]女人之美

女人之美,下美在貌,中美在情,上美在態。以鏡為鏡,可以觀貌;以女人為鏡,可以動情;以男人為鏡,可以生態。無貌,還可以有情;無情,還可以有態;有態,則上可傾國,下可傾城。

 

註:

主要是說,女人之美的三種表現。
第一種,容貌,可以在鏡子中看到,可以對著鏡子來打扮產生。
第二種,神情,可以在女人之間對比出來,可以參照著女人來比較產生。
第三種,狀態,可以由男人感覺出來,可以依照男人的需求來產生。


2008年11月17日 星期一

[我思故我在 ]有一種人情叫臺灣 !

這篇中國的影評 道出我身為處異鄉的台灣人 那種莫明的感覺

就是 "溫良恭儉讓" 難怪我一直無法接受 香港,中國 等華人社會

總覺的怪怪 覺的太粗魯 ! 值的深深品味 !

 

近來遇到 嫁給台灣同事的 中國新娘 ,對我說 在台灣住了三年

在台灣感受到安全感 , 是人與人相處的安全感 !

 習慣後 回中國反而會覺的對原來家鄉有害怕 對人沒安全感

呼應文中說的 ! 其實台灣很好 !

 

海角七號:有一種人情叫臺灣

《海角七號》旋風襲來本島之前,看了媒體預映場,像普通觀眾一樣爆笑過眼濕過,走出影院的第一聲歎息竟然是:吵什麼啊吵,藍的綠的,這麼美麗溫情的地方,大家好好珍惜齊心建設多好!

  電影在臺灣島最南端的�春拍攝,愛情、音樂、夢想包裝的勵志片,故事並不複雜:小鎮要辦一場日本歌星沙灘音樂會,鎮民代表堅持要有本地樂團熱身演出,於是郵差、修車的、員警等等組成雜牌軍,每人有自己的生活困擾;與此同時,來自日本的一盒舊信帶著一段過往的愛情故事,落到由臺北失意而歸的郵差手上。

  紛爭不斷的樂團與60年前的情書並行,生活小品和蒼茫的史詩調子映照。臺詞很精彩——可以草根鄉土俚俗爆笑,也可以情意綿長文句優雅。質樸生猛的庶民特質活靈活現,挾著咸海風撲面。是的一切都很老土,但很臺灣地煽人淚下。

  我沒有去過台南,兩年前唯一的臺灣之行,只在臺北和就近的新竹、九份走了走。無從細微體驗南北臺灣人性情的差別,八天裡最難忘的,是密佈臺北的小巷裡如沐春風的人情。

  在誠品和聯經買了肯定會讓行李超重的書,只好去街邊一家郵局寄回新加坡。不常做這事的我看起來一定笨手笨腳。可是,當那紙箱需要打包時,態度溫文的中年男職員就遞過一卷膠帶,裝滿了書顯得沉重的紙箱需要搬上櫃檯時,他又主動從裡面走出來幫我。最後,事情辦完了,肚子卻突然痛起來急需上廁所,只好尷尬地又去問那職員附近是否有公廁,他稍一踟躕,該是明白了我人生地不熟的窘迫,居然打開欄杆和藹地說:"那你就進來用我們員工的廁所吧。"

  從郵局深處的簡樸廁所裡走出來時,驚訝依然未消,這是在大城市而不是村莊小鎮啊,上海北京香港新加坡,都不太可能發生這樣的事吧。平時覺得男人說起來柔軟得有點異樣的臺灣國語,那幾天變得如此舒服好聽。

  從臺灣回來後什麼都沒寫,因為很難準確地描畫臺北的醇厚民風,自然而帶古早遺風的人情。現在有點恍悟了,用陳丹青的話來講,那是一種"集體性的溫良恭儉讓"。

  陳丹青近日寫了篇《日常的臺灣》,說臺灣人情好,他早就領教,但那時定居紐約,不以為珍貴,而今居住北京近八年,忽然置身臺北,就處處看得稀罕。譬如旅館服務敬業到令人詫怪,每個服務生會一再提醒你有訪客的留言,額外的請求俱可商量,交代的小事,絕對準時照辦。去隔壁連鎖店買個鹵蛋,摸出一把硬幣,掌櫃的看他褲袋裡零錢太重,不吱聲,迅速數過,換給整數紙幣。在故宮買畫冊,台幣不夠,問人民幣能用嗎——臺北尚未如香港那樣通用人民幣,營業員稍有遲疑,進去問過,歡天喜地回說可以,倒好像是她的麻煩,解決了,比顧客還要寬慰。

  "連日會面的新朋舊友則另是一番溫良與教養:非常地想要見見,但必定問清你的安排,不使勉強或為難;席間隨口應許的事,我倒忘了,不在意,翌日卻已悄然辦妥,如變戲法一般;談話間難免涉及人事作品的議論,抑揚有度,不誇張,不渲染,總留三分餘地,說是世故,卻世故得自然而斯文,一點不是勉強,顯然從來如此……我的留心觀察卻並非人家怎樣待我,而是人家怎樣對待彼此,這一看,我隨時隨處目擊的人情,實在並非假裝──集體性的溫良恭儉讓,裝不出來,也裝不像。"

  他說相比日本人的打起精神事事認真,臺灣人的恭謹有漢民族的溫潤松爽,不給你看得吃力;相比香港人凡事規矩兢兢業業,臺灣人的周到透著家常的歡然,並不板著臉。而"溫良恭儉讓被養成集體的習性,日常生活便不至於荒敗。"

  從媒體上看臺灣和在那塊土地上親身經歷是不一樣的。南北民風或有差異,但政治的對立和焦慮之外,陳水扁馬英九之外,臺灣人的溫情一如既往,從南到北。

  鄉土寫實的《海角七號》讓人感受到,有一種味道叫台南。

  那麼,有一種人情就叫臺灣。

  (摘自新加坡《聯合早報》 作者:餘雲)

 

 

2008年11月13日 星期四

[轉貼分享]-邁向強權! 世界第一的製造業 就是台灣的起點

菁英論壇-邁向強權! 世界第一的製造業 就是台灣的起點

從小到大我們都想過自己將來要做什麼,但是很少人敢思考台灣如何可變成世界強權,敢在這個架構下,規劃政治策略、經濟策略、科技策略以及教育策略,因為,我們沒有雄心、格局敢把台灣推向強權。我們明顯不敢去想:「台灣將來如何變成世界的強國或強權」,每天思考的只是:「GDP再成長幾個百分點、是不是發展一下內需、是不是讓大陸觀光客來台刺激一下經濟」,我們想的東西其實非常弱勢,這是我們的思維。

在兩岸混亂的迷思下,討論「強國」是很複雜的問題,不曉得是哪個國?是哪邊承認哪個國?有沒有被國際接受?要講強國其實還滿困難的!所以,值得討論的是「強權」。 舉個例子,猶太人的以色列國,從各種角度來看並不是一個很強的國家,因為武力有限、土地有限、人口有限;跟阿拉伯世界打仗,雖然以色列看起來好像比較厲害,但也是互相打來打去的。所以,以色列是強國嗎?我們很難去評斷,但我們卻都必須要承認,猶太人是世界強權。今天猶太人在各種領域,特別是金融領域非常強勢,全世界許多金融活動都掌握在猶太人手上。

過去,我從沒想過台灣哪天能變成世界強權,因為想不出來台灣有什麼可以變成世界第一,或是全世界無法取代的。在台灣三百八十四年發展歷程中,有沒有人做過這樣的強權思考?西元1624年荷蘭到台灣來,直到1662二年被鄭成功趕走,荷蘭佔據台灣三十八年,帶給台灣什麼東西?其實只有殖民掠奪,沒有在台灣留下有意義的建設,只是把鹿皮、樟樹掠奪到其他國家;從現在台灣的角度來看,只留下幾個地名以及一些基因。前陣子與我叔叔見面,幾年不見,他整頭都是銀白色的頭髮,不是老人白,而是一頭亮麗銀白髮色,我懷疑我們家族裡是不是摻雜了荷蘭基因,荷蘭在台灣,似乎只留下一些基因跑來跑去。

隨後鄭成功來台,在台灣只有二十四年,非常短命的政權;他的兒子、孫子鬥來鬥去,最後毀於施琅之手,實際上沒有什麼建設,因為連建設都來不及,更不可能去規劃台灣成為世界強權。之後到了清朝,在台灣真是一片空白,好像什麼都沒有,因為片板不得下海,清廷嚴禁人民到台灣來,到台灣來的不准攜帶家眷,因此大多娶平埔族的女人做太太,所以台灣人多數有平埔族的血統;當初李鴻章上書皇帝說,台灣割讓給日本沒有關係,因為台灣是個鳥不語花不香的地方;在這二百多年裡,台灣是個邊陲地帶,所以,更沒人敢做台灣會變成世界第一強的夢。

日本據台五十年倒是有不少先進的建設,只不過殖民地的順民連議會權都爭不到,哪敢作世界強權的夢?到了國民政府的時代,有很多的建設,但基本上是用農業養工業,再回過頭來用工業帶動農業;農業養工業,工業帶農業,代表的是一個成長的年代,在那樣的年代�,怎敢妄想台灣有一天會變成世界強權?

然而,2000年是一個轉折點,2000年開始,政權輪替造成台灣兩黨惡鬥激化,世人藍綠分、往來爭榮辱,鬧得一塌糊塗!兩岸的迷思搞得大家迷迷糊糊,到底台灣叫什麼?叫中華民國在台灣?還是中華民國剩台灣, 連我們叫什麼都講不清楚,但有一個趨勢卻在此時慢慢成型,2000年起,台灣的企業開始放大,許多企業營運規模變成世界級,很多企業家的格局變得非常恢宏大器,在這種氛圍之下,我?漸漸敢於思考:「台灣如何成為世界強權」?

但是台灣有什麼資格成為世界強權呢?台灣有什麼世界第一的驕傲嗎?台灣有世界最有品味的文化嗎?台灣有自己的詩歌在國際上被流傳嗎?台灣執世界音樂之牛耳嗎?台灣有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嗎?台灣的農業舉足輕重嗎?台灣的金融有世界性影響力嗎?台灣的教育是世界一流的嗎?台灣是世界軍事大國嗎?台灣是科技大國嗎? 這些台灣都不是。 但有一項絕對沒有人爭得過台灣,台灣是世界製造第一,如果台灣在大陸的工廠停工,第二天歐洲、美國馬上就缺料、缺貨,沒有東西可以上架,台灣真的是有這樣的實力。

一個國家需要多少世界第一才能成為世界強權?今天台灣既想規劃成為亞洲營運中心、飛航中心、半導體中心,又要維持製造中心的絕對優勢,事實上是不可能的!一個國家的策略,跟一個公司的策略、跟一個人的生涯規畫都一樣,都必須聚焦,把能做的事情做到第一名;每一件事情都要做,絕對不會是第一名,絕對不會舉足輕重,今天台灣唯一稱得上世界第一的只有製造,那麼光憑這個就有資格變成世界強權嗎?

以匈奴為師! 引弓馳馬的自信與自傲

歷史上有一個民族叫匈奴,匈奴在公元前四世紀和公元五世紀之間,活躍於西北亞、中亞,就是從東歐一路到蒙古的草原地帶;漢武帝時有一個匈奴王叫呼韓邪,呼韓邪與郅支爭單于大位,郅支在西北邊靠近新疆中西亞,呼韓邪比較靠近東亞、近蒙古北邊,呼韓邪向漢武帝要求和親,他的老婆就是王昭君;和親後漢朝就派兵幫他打郅支,郅支大敗後往西邊竄逃,這一支匈奴族就好像從歷史上消失了。但如果翻開羅馬的歷史,特別是吉朋(Edward Gibbon)寫的《羅馬帝國衰亡史》(The Decline and Fall of the Roman Empire),後半冊幾乎都在描寫羅馬帝國每天和蠻族打來打去,這些蠻族不是匈奴,就是受匈奴騷擾往西遷移去騷擾羅馬的族群。

英國歷史學家湯恩比(Toynbee, Arnold Joseph)對這樣一個民族下過非常無情的評斷,湯恩比認為,這個民族留下的遺產幾乎毫無價值,他認為匈奴沒有任何文明,唯一厲害的就是引弓騎馬,他們在馬上睡覺,在馬上開會,散步也在馬上,整個生活都在馬上進行;這個民族的遺產毫無價值,唯有他們的瘋狂、他們血性的精神為世人所記憶,但是他們把唯一會的事情,就是引弓騎馬發揮到最極致;他們的馬愈養愈壯,愈跑愈快;他們的弓射程比那個時代任何弓都要遠;他們用弓和馬的優勢發展出特殊的「軍團戰」戰術;《羅馬帝國衰亡史》中提到,當匈奴的部隊從草原的地平線冒出來時,羅馬皇帝在城上看到手發抖,一波波人不顧死活,啪啦啪啦衝過來,箭也遮天蔽日地落入敵陣。這樣一個民族,在東邊把漢朝搞得一塌糊塗,必須跟他和親;漢高祖還曾被他們包圍在白登山,後來靠陳平的一個爛策略脫困;這樣的匈奴卻沒有傲人的文明,沒建過高大的城池,沒留下任何文物,什麼都沒有,湯恩比評斷說幾乎毫無價值,但是在東邊,東邊被他們搞得天下大亂,唸過歷史的人都知道匈奴,在西邊,歷史學家說他們是上帝之鞭,來懲罰羅馬中古文明,讓羅馬走上覆滅之路。

這麼一個民族,他們只會射箭、騎馬,沒有文字、城牆、科技、詩歌、文學,什麼都沒有,但他們把唯有的一項技能發揮到最極致,就成為中國人前後五百年的夢魘,西方人的上帝之鞭。國家、民族跟公司其實一樣,只要將一項核心技能發揮到極致,也是有機會的,而且這個機會造成的強盛可以維持一千年之久,沒有任何一個單一歷史事件能如此生動地刻畫出聚焦的威力。

所以說,成為一個強權不一定要十三億人口,不一定要有千顆飛彈,也不一定要有登陸火星的能力,那是他們的強處;台灣要邁向強權,就要從台灣自己的強處去發揮,不要幻想去跟別人的強項硬碰硬競爭,我們的強項就是全球製造第一,要從製造出發,去思考如何成為強權,就如同匈奴沒有在羅馬文明之前腳軟,去努力學習詩歌、建築、文學,去與羅馬爭文明、爭品味,他們只堅持他們的弓與馬;最後一個匈奴王名叫阿提拉 (Attila),他並沒有取個羅馬名字,他崛起前曾長期居留羅馬,但他並沒有企圖去取得羅馬居留權。

現今的台灣有一種不自覺的思維自卑感,認為製造既低毛利率、低技術、又很容易被取代,所以台灣必須擺脫我們的弓與馬,努力去學羅馬的詩歌、藝術、長矛,所以台灣應該努力去發展品牌、技術,將台灣建設成像別人一樣輝煌的營運中心、金融中心、科技島、生技中心、創意中心、研發中心;但是,台灣真具備條件在這麼多領域跟全球競爭嗎?一個島國真能在這麼多方向開闢戰場嗎?這種各單位盍各言爾志然後全部上榜的策略,是合理的聚焦嗎?還是只是擺平各單位,卻導致資源稀薄化,以致於所有計劃都動能不足的散彈政策呢?我們是否應以匈奴為師,全力聚焦在我們的弓與馬,以開創我們自己的千年盛世呢?

台灣製造業的世紀性優勢 就是文化!

我們的弓與馬有怎樣的世紀性優勢呢?台灣製造業的本質是什麼呢?其實台灣的製造業,已經不只是一個產業,也是一種生活型態,更不只是一種生活型態,還是一種文化;他的本質其實非常瑣碎、非常細緻,要很謹慎,而且要很耐煩;台灣製造業的產品品質是很好的,水準是一百萬個打點不能超過一百個有品質問題,那幾乎是等於零,那要多謹慎啊!也需要一個非常細緻繁瑣的過程,台灣製造身為世界第一是有道理的,不是隨便做起來的,是非常細緻,謹慎、耐煩,瑣碎的多年累積內斂昇華,加上至少兩代人胼手胝足傳承而形成。

製造的本質是一種文化,這世界第一的製造文化是不容易被取代的。湯恩比認為文明變遷有三個步驟,弱勢文明碰到一個新的文明,首先會從器物模仿開始;器物模仿很容易,但很快就會失敗,第二階段是制度的模仿,比起器物模仿要難多了,第三個階段是文化的改變,一個階段比一個階段難,文化改變是最困難的階段,歷史上許多變革最終只能停留在第二階段,演出一場變味的制度,其文明精髓所在的文化底蘊則永遠不可企及。

清朝末年西風東漸,朝野上下首先覺悟必須船堅炮利,認為只要有船有大炮有槍,我們就是強國了,於是花大錢在馬尾建造船廠,並建立起一隻北洋艦隊,結果一夕之間就被打敗了,發現船堅炮利根本不夠,因此進入典章制度,所以有制憲維新,所以三民主義、五權憲法,通通出來了。革命成功之後,孫中山被逼下台,袁世凱就任大總統。兩年後他不要共和,不要憲法,想當皇帝;當時全國人民都反對,只有美國憲法顧問古諾德(Frank Goodnow)寫文章幫他講話:「中國人不適合民主制度」。古諾德教授認為,要實行民主制度,要有一些基本的民主素養、文化水平、教育程度;當時大家沒有辦法接受他的論調,以為有了憲法制度典章,就自然民主了。不過一一檢驗今日全球華人政權,一百年下來,大抵都還是走味的民主制度,當年古諾德教授說的並不完全沒道理;文化要改變是很難的,而製造是一種文化,不是會生產這個、那個就能做製造;製造是一種生活型態,已經變成文化的一部份。

我們的製造業是怎麼形成的呢?60年代,美國RCA、日本的公司到台灣設廠,過了差不多三十年,這些美國人、日本人就統統交給台灣人做!三十年不到的時間,就讓台灣人承接製造的棒子。台灣人到大陸做製造,算一算也差不多三十年了,有沒有轉移給大陸了呢?很多學者說台灣的製造業跑到大陸去,馬上要被大陸取代,製造王國已經變成大陸了;製造確實大多在大陸,但製造王國還是台灣,今天大陸工廠的總經理、副總、協理、處長到經理,幾乎清一色還是台灣員工,我們不肯放棄,不像美國人這麼大方慷慨,一路將這些功能放給台灣人做,台灣的企業到大陸並沒有放掉這些功能,製造的運作確實在大陸,但製造業接單及管理還都是在台灣,並沒有掏空台灣。

國際化! 「掠奪」是唯一思維 

 

要讓台灣成為一個強權,就應該在製造這個基礎上規劃,將台灣的弓與馬發展成獨特的軍團戰術;台灣必須將製造覆蓋面更加擴大,台灣已在大陸經營出一個區域性製造中心,但如要創造絕對壓倒性的競爭力,最少還必須在東歐、印度及南美洲複製同樣規模的區域性製造中心;台灣企業必須有能力到全球去做製造、去管理,創造一個台灣獨有的全球供應鏈平台,台灣必須完全國際化,不應走味成兩岸化,要完全國際化必須要有國際化人才。因此,首先,我們要讓台灣社會國際化,要讓國際人士在台灣容易生存,要讓我們的英文環境建立得比較完備。讓我們的環境適合國外人士居住,我們的英文環境足夠嗎?絕對不足。我舉個例子,我住在新竹芎林,我一直都以為芎林的英文是Chiunglin,結果發現有些路標拼成CyonlinChiunglin就是ChiunglinCyonlin就是Cyonlin,混亂的標示叫外國人如何認路呢?

台灣是狹小的海島,要全球去管理做製造就必須要有一套針對此目標設立的人才養成策略;我們應該建立一個制度,讓第三世界國家的人,比如說東南亞、印尼、非洲尚比亞等等,這些國家總有一些聰明人,就讓他們能夠到台灣來;上帝是公平的,他撒下去聰明的基因,台灣有,非洲也有,只是他們沒有很好的教育環境。

當年美國設了一個綠卡制度,建立了一個很好的環境,把許多人吸引到美國去,在那邊貢獻了幾十年,讓美國現在擁有很多的智慧財產,我不敢說有綠卡代表有國際觀,但今天我們要走向國際,首先就是要把台灣的環境變成非常國際化,吸引培養全球人才投入製造大業。當年美國鎖定台灣的人才,提供獎學金,於是台灣的大學生整班都帶到美國去了;一、二位沒去的,後來就變成老闆把那些人請回來打工,歷史的演變是很弔詭的;但是美國就鎖定這個人才,讓你人才外流。我們今天沒有能力提供一個很好的環境,吸引美國人、比利時人…到台灣來;但是我們絕對有能力,一年花個二十、三十億元,到剛果、衣索比亞去辦學校,到那邊設立獎學金,提供綠卡居留權讓他們到台灣,脫離困苦的環境;這些人,就讓他們在台灣定居,到台灣來貢獻;我們要鎖定這樣的人才庫,因為,今天台灣的人才其實是不足的。

要讓我們的製造變成核心競爭力,還有很多東西可想,例如,我們的教育制度必須改變,不要只是辯論課本裡該有多少文言文多少白話文,有多少中國歷史多少台灣歷史,我們應該要加強歐洲歷史、巴西歷史、印度歷史的份量;因為我們需要培養人才將來去逐鹿全球,不只是逐鹿中原!我們的製造要擴展到全球,競爭要擴展到全球,我們的人必須擁有全球格局;我們不能只是爭論,是大陸的歷史還是台灣的歷史,我們應該增加更多的世界歷史。很多人跟我一樣,想到歐洲歷史只想到這個表姐嫁給那個表哥,我們應該訓練下一代人具備能力去瞭解這些全球事務,變成一個擁有全球格局的人。

我們還應該圍繞著製造這個競爭力去規劃教育人才,美國猶他州的摩門教為了要向全球傳教,在楊百翰大學設立一個全世界規模最大的語言教學中心,教一百多種語言,還設立一個制度要他們的年輕人兩兩成對到全球去傳教去歷練;我覺得現今的教育政策,不該去爭議兩岸不兩岸,應開注重培養我們的人民有國際觀,有國際格局,學習摩門教非常針對性的教育政策,培養我們的年輕人有流浪的勇氣,流浪的本錢,我們要培養敢獨立、敢接受挑戰、敢面對孤獨、敢面對陌生環境、敢流浪的新台灣人,把我們最具優勢的製造文明帶到全球去,我們要到全球去掠奪,我喜歡用「掠奪」這個字,我們要鎖定第三世界的人才,不要鎖定英美人才,他們是不容易管理的,歐美這邊已經太慢,我們只要鎖定他們的技術,到全球去買技術。

思考台灣問題的時候,應該勇敢的去想如何讓台灣變成一個世界強權,要變成世界強權,對台灣而言最簡短的路、最有機會的,就是從製造出發,雖然製造業屬於大陸型經濟型態,需要很大的腹地,需要非常多的人力,台灣是個海島型國家,但因為歷史的偶然,台灣今天站在全球製造第一的策略位置,然而往前看,我們還是要回到海島型經濟思維,回歸到我們海島型經濟的獨特性與侷限性,必須重新思考我們的經濟政策,我們的教育政策,快步在各方面做改變,才有機會變成世界強權!(本文由蘇元良執筆撰寫,記者陳慧玲整理)

蘇元良╱曾任教於台灣大學、交通大學,後出任工研院電通所副所長,1998年投身台灣電子產業,實際參與大型代工製造公司之營運,現任華宇集團執行長。

[產業謠傳]中芯 傳奇

中芯自成立以來,好像就只有掛牌那年有賺(不知是真賺,還是會計幫它賺的),自此之後就沒再?

說過年度有賺錢。當然,Richard(張汝京也)依然臉不紅氣不喘的在那邊努力他的民族工業大夢,

苦的是那些貪心的投資人(當年很多台灣的創投及個人,繞到海外偷偷的投資中芯)

以為又可以像世大一樣大撈一筆,結果下場應該很淒慘才對,因為中芯剛掛牌時,

雖然股價不錯,但這些大卡都還在閉鎖期,股票不能賣,等到可以賣時,已經慘不忍睹,

所以應該是沒吃到好料的。

Richard者也,說話好?之徒,曾與之近身工作一段時間,知之甚詳。

有道是******的話能?,xx也能吃。

但台灣媒體的記者,也不知是那個星球來的,偏偏就愛吃那種東西,叫人覺得奇怪。
說到台積對中芯,就像武力高強的老和尚對到一個剛要"出山"的小毛頭,小毛頭看起來身強體壯,

肌肉罍罍,不可一世的樣子,看到什麼人都叫打,仗著什麼?好歹人家背後有個中國老爹可當靠山,

就像特許有新加坡政府撐著一樣。可惜老和尚對這個世間事(產業)知之甚詳,你小毛頭來挑我的局,

我就在你家後院蓋個臭茅坑搞給你臭,於是小毛頭拳風虎虎的招式盡出,但就是近不了老和尚的身,

奈何小毛頭有多壯、多孔武有力,被老和尚的纏字訣拖著打,力氣一分一分的耗去,看來已是日簿西山,

時日將盡。大唐花1.72億美元,那還不是看在民族大義上,如果從現實的角度來看,

這些白花花的銀子應該是白花了。
另外那個頭髮白白,眼睛有點凸凸的,排名第二的那個梟雄,看來也差不多了,

台灣跟他可沒什麼民族大義可言,只要不要債留台灣就阿彌陀佛了,所以將來要是能被併掉,

也算是善終。但我認為不要併的好,免得有反托拉斯的風險,更何況這些圍繞在台積週圍的小矮人,

每年的獲利合計總額接近於零,

不影響台積電的獲利(當然有影響,但因為總是吸不到養分,所以只會越長越小,故稱之小矮人)

留著點綴也不錯,還是留著好了。

 

[現在進行式]必要的不服從 ! 惡法亦法?

必要的不服從 野草莓學運訴求的理論根據

王議賢

米爾格蘭(Milgram)的「服從實驗」,是所有普通心理學課本一定會提到的內容,因為這個實驗直指一個問題「一個毀滅性的行動,是由什麼樣的人所做?」是一些喪心病狂的人?還是冷血無情的人?答案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而是像你、我這些的普通人,就有可能做出這樣的行為,實驗正說明了「邪惡的平凡性」。

米爾格蘭認為人對於權威的順從是相當大,一旦人進入一個團體時,必須把內在的控制權交給團體中有權之人。一旦接受了權威,是非對錯已經不再由個人的主觀判斷,而是交給團體中的權威。當權威說什麼人該受什麼處罰,他們就會去執行這項命令。

從這次陳雲林來台的抗議事件中,我們都看到警察如何對待抗議的民眾。當民眾問為何要捉我們?我們究竟犯什麼法時?警察都是啞然地執行他的任務,因為對、錯已經不是由他們判斷,而是他們的權威長官的決定。在抗議之前如果去問警察,在沒有任何暴動或暴力情況下,可不可以搶下民眾手中的抗議旗幟?更不用說國旗。我想大多數的警察都會說「不行」。如同米爾格蘭的實驗,在實驗之前,只有一%的人預測認為,會將電擊開到四五伏特致人於死而不手軟,但實驗最後證明會有六十%的人會這麼做,但是在權威面前,大部分的人都低頭了。

一九八四年瑞典作家摩迪格受米爾格蘭實驗的影響,出版了《必要的不服從》一書,書中的用意在加強個人的能力,幫助讀者為自己生活多負一些責任,還有做一些困難的抉擇,必要時選擇不服從權威。這次的「野草莓」學運的訴求正是如此。為什是馬英九、劉兆玄要道歉?為什麼是蔡朝明、王卓鈞下台?因為他們正是政府裡面的權威,是非對錯的價值由他們判斷;誰是「暴民」任他們定義(不要忘記,國父也是當年滿清政府口中的暴民),他們才是要負責的人,警察只是聽命行事且「服從權威」。

(作者就讀中山大學人力資源管理研究所博士班)

[現在進行式] 新民主浪潮 擺脫籃綠 野莓之歌 詞/曲 : nelleven

野莓之歌      / : nelleven

我已經睜開眼了
撐過甦醒的疼痛
我伸開雙手迎接四方的風
抖落刺骨的操縱
                                                                               
我不是溫室花朵
你也不用假裝溫柔
我學不會你們虛偽的臉孔
只會、真實、面對、自我
                                                                               
我們有屬於我們的夢
我們有我們的話想說
在你們背叛自己以後
不要連我們一起出售
                                                                               
我們有屬於我們的夢
我們有我們的話想說
在你丟棄了信念以後
灰燼裡我們選擇出走
                                                                               
安靜不代表認同
和平不代表承受
你的傲慢再一次燙傷了我
這一次我不會沈默
*repeat
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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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1月9日 星期日

[現在進行式]台灣人的心聲 !

30年來無數人的犧牲 民主 不容倒退 !
當年我曾 無知 !
今日 我將勇於表達 說出 !
站在歷史對的一方! 才無遺憾 !


2008年11月8日 星期六

[現在進行式] 時光倒流 ? 又見美麗島事件翻版!

主流媒體 一窩蜂批判 民主遊行為暴民 !
這場景 30 年前見過 ! 我也曾被騙過 !
台灣人 未何如此不長進 !
讓我們倒退30年 ?


警察暴力 公然惟法爛權 要誰下台 !
這一切考驗 諸位公民的 思惟 !
自由民主是何物 ? 主權尊嚴是何物?
沒有這種 挑戰威權的勇氣 要如何 監督當權者貪污爛權 ?
你以為站在街上 公然批評當權者的權力是天上掉下來的嗎 ?
來中國試試 !



現今 社會黑白顛倒 大貪污的政權
每天在電視媒體上 談抓貪污 !
公然挑戰人民智商 ?
你不生氣嗎?

[現在行式 ]致靜坐者們 轉貼

廢集會游行法 ! 公投法補正 ! 落實法治民主 !

 

[本文轉錄自 camduck 看板]

作者 piawfu (抱玉)看板:camduck
標題 [conj] 致靜坐者們
時間 Fri Nov 7 15:05:23 2008

致靜坐者們:

你們大多不認識我。要認識身為大學生的你們,我年紀太大;要認識身為教授的你們,我年紀太小。有些人可能認識我,而在這些人之中,有些人僅僅認識日常生活中的我,有些人可能只是覺得這個id眼熟。於是,我想我應該稍微自我介紹一下。我可能是你們的同學、或者是你們的學長。我可能是你們的學生,或者讀過、甚至引用過你們的著作。對於只認識我的id、不認識我的人,我也有可能是你們在網路上的論敵。無論我是誰,我此刻應該在你們之中坐著,跟少數自己認識的人打招呼,但我不行。我現在在太平洋的另一頭。

我的人生跟你們之中的一些人可能很類似:我唸過台大和清大、也走過很多其它的、你們可能就讀的校園。我參加過台大大陸社,而在後來幾年的一些活動中,你們可能在清大的布條後面看過我。但跟你們最類似的,可能是另外一些事情:跟多數此刻正在靜坐的學生一樣,我有記憶以來,台灣已經有兩個主要政黨;我開始意識到何謂政治時,集會遊行已經是競選期間主要的活動;我上大學的時候,我可以接觸到各種政治與社會訴求,並且我可以選擇為他們走上街頭。

這一切的一切,都曾經給予我們,或者很可能只有我,一個台灣已經夠民主、夠自由、夠開放、夠重視人民基本權利的幻象。

幻象不意味著純粹的欺騙或虛假,幻象有其社會生活變遷的實存基礎。的確,在我成長的過程中,以集會遊行的形式表達意見,比在我父祖輩大半的生中都容易得多。這是真的。然而,這樣的變化仍然只是朝向那些它所允諾的社會之進程的一部份,而不是足以證實那個社會已經到來的最終成果。

我們可以上街遊行,但是必須經過申請、等待權力者的核准。

警察不會因為我們上街就抓我們,但是很多時候,警察執法並不需要具體事證或法條——如果那樣還可以被稱為「執法」。

警察不會對我們開槍,但是可以沒有任何理由地將我們帶到警局做筆錄,或是帶到山上、野地、公墓,叫我們自行回家。如果我們不遵從這種沒有證據支持及法條規範的拘捕,他們會觸碰我們的身體,把我們拖走;如果我們觸碰他們的身體,那他們可以說我們妨礙公務。

是的,這一切都總比今天那個來訪的政權好。在那個政權之下,槍仍然可以開、新聞仍然可以封鎖、因為畏懼死亡而放棄表達意見,仍然是個異議者必須面對的選項。

但是,除非我們把標準放得那麼低,否則我們仍然會在許多時候,對台灣已經「民主、法治、自由、重視人權」的幻象感到懷疑。

我們可能無法理解,為什麼在一個民主國家,人民表達意見的集會必須經過被選舉者的核准。

我們可能無法理解,為什麼在一個法治國家,警察要把你帶走時,可以沒有法條與事證,僅僅說「你跟我們走就對了」。

我們可能無法理解,為什麼在一個保障人權的國家,警察動手抬人、推人不叫做暴力,而因為不願意被抬走而與警察有肢體衝突,就叫做暴力、妨礙公務。

我們可能無法理解,為什麼在一個自由的國家,警察可以未經舉證就把你從路邊攔下,告訴你你不能去某個地方。

有很多人試圖教導我們,說這些都是對的。他們可能會說,集會遊行可能導致暴力衝突,所以必須經過核准——可是,警察應該防範的,好像應該是暴力衝突本身,而不是集會遊行。

他們可能會說,如果警察只能在有事證和法條支持時才能抓人,他們可能抓不到所有該抓的人——可是,如果警察不需要事證和法條就可以動手,他們可以抓很多不該抓的人。

他們可能會說,你們本來就不該去躺在那個要被拆除的建築前面、你們本來就不該去參加那場遊行、你們本來就不該靠近某些地方。他們可能會說,你自己要去那邊給警察抓、給警察打,那要怪誰?他們可能會說,學生的本分就是唸書。他們可能會說,不要上街頭,因為可能會被政黨利用。

這些都不能解釋為什麼警察可以做那些事。他們只是在說,知道警察會做那些事,就躲開吧。他們叫我們不要反抗,甚至叫我們不要譴責。他們會說,「好吧好吧警察那樣可能不對,但你們怎麼會那麼不成熟,要去做那麼危險的事呢?」

甚至還有些人,會說自己很支持「民主、法治、自由、人權」。當他們自己喜歡的政黨或者訴求走上街頭、跟警察發生肢體衝突時,他們說:「怎麼可以這樣!台灣是民主自由講人權的國家!」;當他們不喜歡的政黨或訴求上街頭發生肢體衝突時,他們說:「怎麼可以這樣!台灣是法治國家!」。如果你跟他們爭辯,他們可能會開始告訴你「但是遊行群眾的訴求是錯的!」

而我們的疑惑明明就不在哪個訴求更對或更錯、對我們個人來講更討喜或更討厭。我們只是疑惑,為什麼一個號稱「自由、民主、法治、人權」的國家,沒有一套保障基本人權的法律,限制政府的權力,維護人們對民選政府表達不滿的自由。

我們終究必須自己找答案。我們有一套老舊的集會遊行法,用意是規範、而非保障集會結社。它告訴我們「在怎樣的情況下我們才被容許集會」、「如何取得權力者的核准來集會」、它規範了「集會中警察可以怎樣使用暴力」,卻不規範「警察不能做什麼」。

而即便它規範了,那也不一定有用。因為我們還有一個前現代的警察機構。警察可以在沒有具體事實及法條的情況下抓人,回到警察局再開始討價還價要你做筆錄。他們可以在把你弄傷以後告訴你,留下資料就讓你就醫,講得像是他們的便民措施。他們可能記姓不好,忘了你是被他們弄傷的,也忘了打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任何權力把你帶進警局。他們可能會圍著你,坐在桌前,開始查集會遊行法或是社會秩序維護法,開始找他們在限制你人身自由前就應該提出的法條。警察是個職業,而他們的確知道怎樣配著槍、戴著警棍,在任何一個生平第一次進警局的年輕人身上榨取出業績。

我們還有不管發生什麼事,總是第一個將遊行者(尤其是跟自己不同意見的遊行者)指稱為暴民的社會大眾。而不這麼做的人,也可能用犬儒的心態告訴你,乖乖待在家裡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甚至那些在肢體衝突事件後批判警察的人,也可能將警察視為「扁政府的警察」或是「馬政府的警察」,然後在批判某個政府之餘,忘了警察一直都是那樣子——而僅僅批判某個政府鎮壓群眾,即使是必要的,也仍然不足以帶我們回頭解決那部法律和警察的問題。

更重要的是,這些東西都有久遠的歷史,我們父祖輩的許多人,在這樣的歷史裡獲得了他們理解社會的方式。對許多人來講,這些東西都被自然化成不需被質疑的社會現實。傳承自威權時代的這些體制和意識型態,並未獲得跟「威權」兩個字一樣多的批評與反省——也因為這樣,對「威權」的批評與反省也絕不是已經完成的。

我們在面對的不是馬政府,不是中國政府,而是一個更古老的政府,或至少是那個政府留給我們的遺產。對人民權利的縮限、警察機關的非理性、對社會表面和諧的盲信、對多元觀點的冷漠以及對社會力量的恐懼,都是這個遺產的一部份,遺傳自那個我們之中大多數人沒有參與的年代。以前有人走上街頭,讓這個社會走出那個年代,但那個年代還寄居在這個社會裡。

在這個時候,你們坐下來了。要一個道歉,要一個下台、要一個法律被修改。更重要的是,你們提醒著這個政府,當國家機器裡還存在著各種制度和機制殫壓人民的聲音,政府就不能廉價地自稱民主法治、保障人民。如果法律和執法都延續著威權時代的邏輯,僅僅嚷嚷著「依法行政」而沒有對法律的和執法的檢討,這樣的「依法行政」並不值得尊敬。

謹此表達我對這次靜坐的支持。

[現在進行式]抗議警察暴力!捍衛自由人權

116日(四)上午11點,教授、學者及學生將自發性地集結於行政院大門前,以「著黑衣、戴口罩」作為沈痛抗議的象徵,並牽手靜坐至訴求達成為止。另外,黃絲帶圍城行動,在116日(四)下午1點,在中山北路及濟南路集合。如果可以參與的朋友,請準時集合;不克參加的朋友,如果您也認同這樣的理念,煩請協助轉寄!

以下是靜坐活動聲明稿:

抗議警察暴力!捍衛自由人權!

113日開始,中國海協會代表團來臺與政府簽署各項協定,同時在臺北各處,就陸續出現警方藉「維安」之名,對各類以和平方式表達不同意見者,進行粗暴的盤查、損毀、沒收、禁制、拉扯、驅離甚至拘捕。絕大多數遭致警察暴力相向的民眾,根本不曾靠近陳雲林人身,有的市民甚至只是路過、停留或單純拍攝記錄,即遭受上述對待。

透過媒體畫面傳送,我們驚覺事態嚴重¬—這已經不是維安有否過當的技術問題、更不只是政黨認同選擇的問題,而是暴力化的國家公權,對市民社會的嚴重挑釁和侵犯。所有彷彿戒嚴、罔顧自由人權與民主價值的管控鎮壓,連執政黨的國會議員都質問行政院長;卻只見身為最高責任主管的劉揆,仍在輕佻地詭辯和推責。實在令人既錯愕憤怒,又深感羞辱和不安。

我們不禁要問:難道要強化兩岸經貿交流,也必須透過降低臺灣的民主自由程度、以達成與中國同樣極權統治的水準嗎?

才不過短短幾天,臺灣人民好不容易匍匐建立的民主自由體制,在滿城的警力、威嚇的氛圍與強勢的防堵中,幾近崩解。我們政府,在如同警察國家的武裝保護裡,自我陶醉於「歷史性儀式」的想像、與酒酣耳熱的輪番大宴中。於此,憲法所保障人民的自由言論與行動權利,完全地被擱置、甚至忘卻

因為多數的強勢作為根本違憲違法,無怪乎鏡頭前沒有一個警察能理直氣壯說出,他們根據何種「法律」,執行這般上級交待的勤務。警察原是保護人民的公僕,如今在這政府由上而下的嚴峻要求中,竟競相成了限制與懲罰人民表達意見的打手。我們無意歸咎個別只能服從上命的員警,相對的,我們嚴正要求下達此一惡令的政府高層,必須負起最大的政治責任

我們只是一群憂心臺灣混亂現況與未來發展的大學教授、學生、文化工作者和市民,在沒有任何政黨與團體動員及奧援的前提下,十一月六日(四)上午十一點,將自發性地集結於行政院大門前,以「著黑衣、戴口罩」作為沈痛抗議的象徵,並牽手靜坐至訴求達成為止。我們的訴求是:

一、 馬英九總統和行政院長劉兆玄必須公開向國人道歉。
二、 警政署長王卓鈞、國安局長蔡朝明,應立刻下臺。
三、 立法院應儘速修改限縮人民權利的「集會遊行法」。

聯絡人:李明璁(台大社會系助理教授;Mobile              0972-102-502       

共同發起人:
李明璁(臺灣大學社會學系助理教授)
藍佩嘉(臺灣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
劉華真(臺灣大學社會學系助理教授)
雲(臺灣大學社會學系助理教授)
洪貞玲(臺灣大學新聞學所助理教授)
何東洪(輔仁大學心理學系助理教授)
管中祥(中正大學傳播學系助理教授)
張鐵志(作家,哥倫比亞大學政治學博士後選人)
陳育青(紀錄片工作者)
林世煜(文化工作者)
胡慧玲(陳文成紀念基金會執行長)
李昀真(臺大社會系二年級學生)
張勝涵(臺大政治系二年級學生)
吳沛憶(臺大政治系四年級學生)
陳柏屼(臺大社會系三年級學生)
陳家慶(臺大法律系三年級學生)
余崇任(臺大社會系三年級學生)
彭維昭(臺大外文系四年級學生)
楊緬因(臺大人類系二年級學生)
李東諺(政大臺史所一年級學生)
王聖芬(臺大中文系四年級學生)
李冠和(臺大政治系四年級學生)
張之豪(市民)
………………

截至午夜零時,已有超過兩百名學生確認明天會到場。

 

我們將又看見 新一代的台灣政治明星 !